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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科学界的伟人,爱因斯坦能洞察科学的局限性,并能洞察对真理的信仰才是人类的最高目标,这就更加显示出他的伟大来了。而他指出的那些先进人物们只相信知识,不信仰真理的情况,并未随着时代的前进而消逝,而是在某些时间的某些地域还愈演愈烈。当然人们最终必然还会自食其苦果。爱因斯坦也能洞察物质生活的丰厚并不能代表“幸福”的生活,幸福的生活还必须以崇高的精神生活作向导。而崇高的精神生活就是对真理的向往追求与顺从。这一切无疑都显示出了科学思想与道学思想在深层次上的同一性。在这深层次中,科学与道学就在看似矛盾中取得了和谐的统一,这就是本与末的统一。然而,非常可惜的是,由于后天时空上的间隔,使爱因斯坦没有机会深入地研究中国古典道学巨著《道德经》。如果他有机会深入到《道德经》的实质中去遨游一番,恐怕也就不会有整个后半生为探索宇宙统一场而无所成就留下的终生遗憾了。虽然直至临终,他也未能想出宇宙统一场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性质怎样存在的,但对它的存在却是坚信不疑的。所以他在临终前几年的1952年,在与他人通信中还这样说道:“来信说你对我下面的观点感到很奇怪,即我认为人类世界的可理解性(如果允许我们这样讲的话)是一个奇迹,或者是一个永恒的神秘。先验地,我们好像可以很自然地认为世界是完全紊乱的,人的思维完全无法掌握。我们也应该(而且确实应该)设想世界是服从一定规律的。但这些规律只是思维的安排能力所能造成的,就像语言中字母的排列顺序那样的规律。但是,像牛顿力学理论所创造的规律性则是一种完全不同性质的规律性。即使这个理论中的公理是人造的,但是理论的完全成功暗示了客观世界的高度规律性。这是人们不可能先验地预先设想的。这就是我所说的‘奇迹’,而且它随着我们认识的不断发展而加强。在这一点上充分暴露出了实证论者和职业无神论者的弱点。这些人总是感到很幸福的,因为在他们的意识中不但否认神的存在,而且还否认世界有‘奇迹’。奇怪的是,我们应该满意于承认‘奇迹’的存在,即使我们不能在合法的道路上进一步走得更远(证明其存在)。在这里,我之所以要特别加上这一句,目的是使你不要以为我由于年迈力衰现在已成为神父牧师们的猎物了。”在这里,爱因斯坦所称的“合法的道路”,无疑就是按后天的思维方式而作逻辑推理的道路。如果他能从“为学者日益”的道路而转入“闻道者日损”的道路去遨游一番,那么他就有可能逐步达到“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的境界,从而亲自验证他毕生所追寻的宇宙统一场的本来面貌了。那么他也就会直接领悟到,世界的高度规律性就是出于唯一无极场的无为,而不是有为思维的特意安排。这“奇迹”也就奇在它完全出乎人的意识预料之外。而修道者就是在不作任何预料中直觉到了它的真实存在,这直觉能力无疑又是人的心灵的奇迹,以心灵的奇迹去玄同于天道的奇迹,于是就会达成顿然的觉悟,其奇迹也就不再为奇了。由此可知,对天道的直觉能力,从本质上来讲也是人的直接经验能力,只是由于它不同于一般的有为经验方式,所以就不被一般人所理解,故而会被误解为荒诞。正如对现象界的理解需要有经验一样,对本原界的理解更需要经验。但这种特殊的经验方式不同于对现象界的经验方式。对现象界的经验方式都是不同动态的不同有为方式,而对本原界的经验方式则是唯一静态的无为方式。所以用任何动态的经验方式都不可能推导出唯一静态的经验。对此,爱因斯坦也似有所悟。他说:“没有一种归纳法能够导致物理学的基本概念。对这个事实的不了解,铸成了十九世纪多少研究者在哲学上的根本错误。……逻辑思维必然是演绎的;它以假设的概念和公理为基础。我们怎样能够指望来选择这些概念和公理,使我们可以希望那些从它们导出来的推论得以证实呢?”虽然爱因斯坦有这样的认识,但又由于他终生所奉行的格言是:“对真理的追求要比对真理的占有更为可贵。”所以他首先是诚信本原的实际存在,并试图以相对性场论的方法去求解它的真实存在性质和真实存在方式。他的这种穷尽真理的思想及行为,就不同于一般科学工作者只满足于对真理的间接证实或因无法直接证实而不再进行探索的思想。因此,他又说过:“特殊的场定律问题,在上述的一般考查中是次要的。在目前,主要的问题是这里所考查的这种场论究竟能不能达到目的。这目的意味着这样一种理论:它用场来透彻无余地描述物理实在(包括四维空间)。目前这一代的物理学家对这个问题倾向于否定的回答。根据量子理论的目前形式,他们相信体系的状态不能被直接确定,而只能通过一种关于体系所能得到的量度结果的统计性的陈述来间接的确定。流行的是这样的观念:要理解那个为实验证实了的自然界的二象性(粒子结构和波动结构),只能对实在概念作这样的削弱。我认为,目前我们的实际知识并没有证明这样一种影响深远的理论上的放弃是得当的,同时我也认为,我们应当在相对性场论这条道路上走到底,而不应当半途而废。”当然,爱因斯坦对真理的穷究精神是值得叹服的,如果他能从东西方古代圣贤的思想中去寻求一下思想方法上的再次改革,也许会使他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不仅只有执著地追求,而且还会有最终的占有。这样,他就不仅能直接验证对真理真实存在诚信是无误的,而且他还能以他的天才从正反两个方面向人类陈述真理的存在是可以验证而且是无可非议的。虽然爱因斯坦也发现默守陈规会局限人的思路,使得他敢于突破旧有的理论框架而有所新的发现,但在突破人类常规思维形式方面还未能找到“为道者日损”或“知来者逆”的真实途径。他曾说:“谁也没有想过,整个物理学的基础可能需要从根本上加以改造。在法拉第和麦克斯韦的研究之后,逐渐的弄清楚了,力学的基础同电磁现象是矛盾的。”“在十九世纪后半期,人们知道了电动力学定律,结果晓得这些定律不能令人满意地合并到牛顿体系里去。人们不禁会去深思:倘使法拉第受过正规的大学教育,他会发现电磁感应定律吗?他没有背上传统思想的包袱,觉得把‘场’作为实在的一个独立元素引进来,可以帮助他整理经验事实。充分了解场概念的意义的是麦克斯韦,他作了这样的基本发现:在电场和磁场的微分方程中,电动力学定律找到了它们的自然的表述形式。这些方程意味着某些波的存在,它们的性质相当于那个时候所知道的光的性质。”这些显然是未被陈规的包袱所局限而能有所新发现的实例,然而人们要想从根本上转变自己的后天思维方式又显得那样的不容易。但是,爱因斯坦毕竟还是超越出常人的习惯思维方式,从而使他的后天智慧得到了最卓越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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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粗略的摘抄了爱因斯坦以一般语言所作的陈述,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他的基本思想。虽然我无力读懂他以科学的或数学的语言所撰就的论文,但我觉得,他的那些专业性很强的论文,也应该是服务于他的基本思想的,即以更精细准确的方程式之类来验证他的思想是符合自然规律的,因此两者应是不矛盾的。所以我也就只好体味一下他以一般语言所表达的“冷”或“热”,而不必去听他以数学语言说现在的温度是多少“摄氏度”。我之所以将不同时间和不同地域的两位巨人的思想强拉在一起作比较,也是想探讨一下道学与科学的总目标的一致性,并以此证明《道德经》阐述的是永恒的、千真万确的真理。只有当科学能与道学有机的结合为一体时,人类才能更合理的运用自己的全面智慧,使本与末长久的和谐共存。至于我这样的探讨法是对或是错,那就留待能读到此文的读者去自作评论,或留待历史去予以逐步的验证。
[题花/杨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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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读《金华宗旨阐幽问答》领会(27) [16/02/21]
- 4. 读《金华宗旨阐幽问答》领会(39) [16/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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